《黑燧纪元》第六十七节:六号酒店
“哈……该死的,又来了……”何言就这样走在街上都能发病,全身黑了后倒在了地上。
说起来这也真的是邪乎,他倒在地上的时候,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。在黑暗之中,他很明显地感觉到,脚底下的路是一滩血,下面还有什么软的东西,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地狱,这种感觉真的难受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“琳,我跟你说了不要对受害者乱植入什么东西好吗?”
“信不信随你,这样对于昏迷者的思想有提升的作用。”
何言被两个声音吵醒了,睁开眼一看,一个蓝发的女人和一个橙发的男人坐在前面。
“啊……”何言坐了起来。“感觉我在哪见过你们……”
“你看,你看!这孩子都傻了!”橙发随即对蓝发说。
“没有没有,他确实见过我们的。”蓝发把脸凑了上来。“先生,我问你,认不认识六号酒店?”
“六号酒店?”何言挠了挠头。“小时候经常看见,但是爸妈说里面有人贩子不让来。”
“那恭喜你,你现在进来了。”蓝发把身子抽了回去。“我叫琳,是酒店老板。”
然后何言才看见,原来琳是一个瘸子,两条腿都放在轮椅上,甚至还瞎了右眼,被一个眼罩给盖着的。
“嚯,你真见过我们?”橙发又凑了上来。“我叫启,酒店的机器人。”
“噗,傻弟弟哟,你直接说机器人吗?”琳捂着嘴笑了起来。
“你还说我!你不也是吗?”启就这样怼了回去。
何言仔细回忆了下,小时候确实看见过这俩站在玻璃门的后面,不过那个时候他们两个只是单纯坐在玻璃门外面,很少出来玩。不过他俩是机器人的话,活了那么久还没变化也是合乎情理的了。
“说起来……这小子得了什么病?”琳突然一下严肃了起来。
“当时见到他的时候就看见他躺外面,我也不知道,看还在下雨就把他抱回来了。”
“唔……看来得验血了,要是什么感染性疾病,那就直接处死!”
看着琳从轮椅里拿出一个针管来,启赶紧把她摁了下去:“别别别,万一抽死了咋整?”
看着意见不一的两个人,何言不得不说了:“是新的病,我朋友叫他地狱侵蚀。”
“不认识,等发病的时候我再回来看看吧。”琳开着轮椅就走了。
“你是干什么的?”琳一下去,启就问了起来。
“我是……游荡者。”
“游荡者?就是无业的江湖浪人咯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好的,有别的同伴吗?”
“有很多,但是活的只剩一个了。”
“我想我们得把你同伴给拉进来问问。”
“啊?”
“走得动路吧,我们找你同伴去。”
看上去这个弟弟已经在尽量帮姐姐了,虽然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的。
但是何言的身子又突然一下子变黑了,他颤抖着,颤抖着倒了下去。发病的频率已经越来越高了,搞不好到了后面还可能会致命。
他的意识又回到了血海里,他一步步向前走着,却发觉脚下的血液越来越少了,已经露出了一些肉,难道说何言的时间已经不多了?
等他再醒来的时候,躺在一个手术台上,旁边是一个很大的灯,灯的后面就是琳。
“醒啦?”琳放下了手上的记录板。“我看了一下,这什么地狱侵蚀啊,叫黑毒吧。”
然后琳科普了一下,黑毒就是一种病毒,不同的是这种病毒可以不断吃掉主人的身体,最后主人会变成一团黑色的液体,终生只能保持一种置身地狱的形态,十分痛苦,可以扛过来的都死了,因为地狱才可以免疫这种病毒。
“会死吗?”
“会不会死我不清楚,不过,你是从地狱回来的?”
“……是的。”
“我不想说别的,下来吧。”
然后琳就离开了这个房间。何言看了看,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划了很多刀,应该是琳尝试解剖,但是一割开口子就马上愈合了。
他打开了房间的门,外面的灯光有些晃眼睛,他下了楼后就看见琳坐在前台叼着笔画画。
“好吧,你坐在这是要我谢谢你吗?”
“我本来就坐在这,而且你没有给钱,我自然要留你。”
“给钱?”在外面野了很久的何言才想到这里是社会。“没钱,算我抢的行吗?”
“你还真会说话,咱们马上就关门了,现在面试可是个好机会。”
你直接说不就行了吗,刚好何言闲得慌。
“面试……你看看我能干啥?”
“面不面试随你,我只是看你很闲而已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没事,你可以走了。”
何言挠着头出了门,这个女生的脑回路很是清奇,大概这就是为什么弟弟对待她的态度这么不好了吧,毕竟老是这样说话换谁谁都要疯啊。
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回到那座石桥,因为他感觉石桥那边肯定有什么事情,自己当时因为被枪指着就跑掉了,现在就要回去一探究竟。
提到了石桥就不得不提茶树了。
天上下的雨停了,茶树在路边随便找了一条桌布,然后在小巷子里杀了一个小混混抢了个床垫,在那座石桥的桥洞底下摆好东西,就这样准备在外面当一个乞丐了。她太累了,就这样睡了下去,没注意到自己没有端着霰弹枪入睡。她半夜突然就惊醒了,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一半,原来是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用钩锁来到了桥底*茶树。
现在茶树感到了莫大的恐惧,因为枪被男人扔到了一边,自己想伸手过去拿,却提不上半点力气,只能看着混混肆意亵玩自己。
“嘿嘿,你的小心在黑道都传开了,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你好欺负,我过来试了一下,确实好欺负,而且你细皮嫩肉的,发出的**可谓神圣之音啊!”
“我……没力气了……”
“你被我喂了药了,下一次我还拿这个药!”男人拿出了一个药瓶,又往茶树的嘴里塞了一颗药丸。“不,应该说,我们发现你对这类东西过敏,所以我们每个人都要拿这个药过来!”
“你……呜……”她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。“下次……下次再来吧……呜……”